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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冲!”高伯龙低吼了一声,右手一举骑矛。在他身后,无数汉军骑兵早已坐在马上,扬鞭跃马冲了出去。一股股骑兵从黑暗中涌出,已经被冰冻得死寂的大海,仿佛突然间又掀起惊天巨浪,带着一往无前的万钧之力,骑兵的怒潮直向着辽军大营奔去。
铁蹄噔噔踏破了黎明的寂静,大地在颤抖,“敌袭!”值哨的辽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,号角声陡然在响彻夜空,无数辽兵如无头苍蝇一般抓着兵刃在大营中乱奔乱走。
栖息在树林里的一群群乌鸦被马蹄声惊得地振翅飞起。群群乌鸦呱噪与扑棱棱的振翅声,几乎与马蹄声不相上下,数千上万只在黑沉沉的天空中盘旋,就连远在数里外的南山城头,也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高将军开始攻打辽营了!”童云杰一拍垛堞。汉军众将脸上都是兴奋之色。
赵行德喝道:“擂鼓!开炮!为高将军助威!”
汉军早将数十面大鼓搬上了南山城头,上百名擂鼓手精赤上身,双手抡圆了粗大的鼓槌,巨大的鼓声“咚——咚——咚”响了起来,越来越急促,声声仿佛都敲在人心上,和着时高时低的号角之声,只令人热血如沸!
步卒在南山城下列成旗帜招展的宽面大阵,两万人齐声高喊:“杀——”“杀——”“杀!”震天动地的喊杀声远远传了出去。而南山城后面,马睿带领着一千骑兵,听见炮声鸣响便开始全力催马奔驰,马尾后面拖着的树枝扬起尘土渐渐起来,再加上鼓声擂动,仿佛有许多骑兵在南山城后面蓄势待一般。
韩凝霜凝视远方,“高将军,我也只能如此为你助阵了!”她默默道,双眸若秋水般冷洌。
就在辽军大营的北侧,高伯龙率领的骑兵轻易便冲破了辽军后阵的栅栏,到处都是惊慌失措的辽军步骑在不知所措地奔跑。高伯龙没和这些无头苍蝇纠缠,骑矛朝着前面宽阔的道路一指,高声道:“跟我来!”双腿一夹马腹,战马嘶鸣一声,扬开四蹄,顺着眼前路奔驰起来。
这条路乃辽军粮队马车进入粮草大营的道路,因此极为平整宽阔,一万骑兵丝毫没有耽搁,将马催到了极致,辽兵大营其它地方,只闻蹄声阵阵,却仅有少数抱着必死之心的汉军骑兵充作疑兵,他们大声吆喝着,手持火把四下点火,一时间,辽军大营后方到处都冒起了浓烟。
大营中奚军步卒和火炮营在左军和前军。而后阵驻扎着的,既有看守辎重的五京军,还有是一直准备奔袭南山城侧后方的骑兵。而运输粮草来的的民夫则傍依着辽军营寨搭设草棚子避风歇息,使得后阵的营寨更加杂乱不堪。
突然间遭遇了汉军的偷袭,最先鼓噪奔逃的便是上万送粮的民夫,这些人虽然无寸铁,却极熟悉阵中虚实,那处道路开阔,那处营寨栅栏有个口子,都清清楚楚。民夫大声鼓噪着逃命,很快带动的其他辽军开始溃散。而驻扎在后阵辽军骑兵,有的也被这汹涌的人流所裹挟着退却,有的仓促集合起来,却被大队的汉军骑兵所冲垮。兵败如山倒,整个后阵的驻扎着近两万辽军,几乎没有做任何有效抵抗,便如无头苍蝇一般地四处奔逃。满怀恐怖的败兵逃入了其他辽军的营盘,又极力渲染着汉军骑兵的声势。
“怎么回事!”耶律燕山歪戴着头盔,从中军帐中奔了出来。因为事起仓促,他只随意裹了件锦袍,外面罩着件铁甲,出了营帐便立刻坐上战马,将弯刀抽了出来,举目四顾,到处都是胡乱奔走的辽兵,整个大营四处都乱哄哄的,哪里又见得到一个敌人。耶律燕山揪住了一个将军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那人吞吞吐吐道:“禀报大人,似......似乎是敌军偷袭!”
“从哪个方向来的?”耶律燕山双目圆睁着问道。
“末,末,末,末将......,末将也不知道。”那将军似乎被被耶律燕山的威势吓得有点懵了,居然语无伦次起来。
“那你乱跑作什么!废物!”耶律燕山骂道,放开了此人,大声喝道:“不许奔跑,紧守营寨!”周围的辽军将领和亲兵见着都统,纷纷簇拥在他的周围,不多时已经有顶盔贯甲的数百骑,在人心惶惶的中军大营中,这群骑将宛如一根定海神针,五千白甲宫帐军守在外围,驻扎着两万多兵马的中军大营顿时稳住了局势。
后军遭到敌军骑兵突袭,但是左军和友军也现了敌军,大营前面,南山城头火炮齐鸣,斥候现汉军出城列阵,似乎准备正面攻打大营。一时间,耶律燕山无从判断汉军真实的意图,只得严令各部紧守本阵。
“看清楚是谁的旗号了吗?”
“赵,......,是赵德!”前来报信的辽军都这么说,耶律燕山反而放下心来。他和赵德交手一个多月,对此人也算有些了解,虽然坚忍有谋,却不是那种十荡十决的悍将。“赵德的脾性,乃是稳中求胜,绝不可能把大军浪掷在一次背后偷袭当中。十万辽军的兵力优势是不可能动摇的。汉军袭营,做的还是以攻为守的打算,只有骚扰之力,并没有一举击溃我军的实力。往高了算,汉人可战的骑兵,不过三四千而已。”耶律燕山沉吟着。或许汉军是以奇兵奔袭侧后,重兵还在正面待机而动。他当即分派下军令,自己亲自坐镇中军,宿值将军耶律尹先率五千宫帐军驱逐大营中的汉军骑兵,副都统郭保义都督火炮营,防备着汉军主力强攻前阵。
然而,中军的军令还没传出去,汉军骑兵已经沿着辽军营寨的缝隙冲到了辎重营前。大队大队骑兵开始纷纷绕着辽军的粮草辎重施放火箭,甚至有悍不畏死的汉军骑兵,冒着守寨辽军的箭羽冲近营寨,将绑在标枪头上的火油罐子扔进去。原本为了防备敌军火攻,大军的粮草顶上当涂了一层湿泥。然而,因为近日有大批到达的粮草到达,来不及按照规矩办,都随意堆积在营中,火光很快便熊熊燃烧起来。营中的辽军不得不一边救火,一边苦苦应付着敌军的围攻。
然而,和辽军相比,汉军骑兵的人马还是太少,一旦长久停在一处,便有被辽军骑兵围住的危险。辽军经历了最初的慌乱之后,汉军偷袭先声夺人的效果正在一点点削弱,好些汉军和女真骑兵已经和赴援辽军骑兵纠缠绞杀在了一起。哔哔啵啵的大火燃烧之中,不断有骑兵落马。因此,眼看火势蔓延开来,高伯龙便带领汉军骑兵再度奔驰起来。
辽军大营中军辕门刚刚打开,五千余宫帐军还没有冲出,汉军骑兵已经冲到跟前。辽军来没来得及反应,两支骑兵便撞在了一起。黑暗中,火光将弯刀和矛头映的血红,除此之外,似乎一切都是若隐若现,无数战马交错而过,不时有人惨叫着落马。敌军居然进入了中军营寨,外围的辽军骑兵都冲上来厮杀。纵横奔突的骑兵挥舞长矛弯刀,交织数十人数百人不等的大小战团,双方咬牙狠斗各不相让,战斗比适才在刚才冲入辽军大营时激烈了都十倍不止。
“高将军,该退了吧?”亲兵在后面大声问道。
“杀啊!”高伯龙的眼睛都已红了,“给我向前冲!”他的骑矛早已丢了,奋力挥动着马刀,在这如急风暴雨一般的攻势中,他整个人似乎狂了一样,侧头一避,那冰冷的长矛似乎就在脸庞上划过,随即横斩一刀,迎面冲来的辽将顿时身异处,鲜血也喷了高伯龙一身,再睁开眼时,整个黑暗的战场似乎笼罩在一层薄薄的血色中。
“勃极烈,汉人疯了,再这么下去,我们走不了,大家会全完蛋!”谋克术虎大声叫道。金军中号称“不能冲上十个来回,算不得骑兵”,但周围的辽军骑兵越杀越多,女真骑兵双臂也开始酸麻,不少人被辽军刺下马来。
完颜辞不失已年近六旬,眼光却和壮年人一样凌厉。他狠狠地盯住辽国中军营帐,营中竖起的帅旗,一员辽军大将如众星捧月般被簇拥在中间。
“杀过去”完颜辞不失举起弯刀向前一指,大声喝道:“冲过去,杀了耶律燕山!”跟随他的这群猛安谋克都是征战多年的心腹劲锐,闻令便不犹豫,口中大声吆喝着各自的号令,一群一群女真骑兵汇集过来,在散乱的战场上形成一股向前的力量,枪刺刀砍,奋力向前冲杀。宿值将军耶律尹所带千余骑兵竟是抵挡不住,被迫杀得节节后退。
“上当了!”耶律燕山紧盯着那些朝他冲来的敌军,在生死关头,他们喊出来的竟是女真蛮话,“这些该死的,是女真蛮子!”耶律燕山一把推开了在旁边喊着“都统大人先走”的部将,他抽出弯刀,大声喊道:“中军不得后退,冲上去,杀了这些蛮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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