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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（第2页）
有的人豢养宠物，初期束缚绳的存在感尤为强烈，宠物越挣脱，惩罚就越严重，而后负强化代替惩罚，让宠物不再反抗束缚绳，后期就算拿掉绳子，宠物也会乖乖地呆在原地。
顺着来时的路线，于顽悄无声息地退出庄园。
他手上没有舒挽汀和祝婉能直接联系的证据，换句话说，祝婉的直播、爆料视频背后有没有舒挽汀的推力其实是无从查证的，不过于顽的直觉向来很准，舒挽汀和祝婉这两个人身上，有一种相似的感觉。
一个笼子里的猎物。
一个疯狂还击，一个隐忍报复。
自然法则永远是残酷的，被逼急的弱势者倾尽全力带给强势者的创伤，也只是微不足道的疤。
于顽常想，警察的意义除了宣誓书上的释义还有什么？
还有在出现受害者殊死一搏证公道的局面前，挡在他们前面。
于顽翻墙落地，打开车门坐进去的时候，相玉还在睡。于顽有点怀疑他积极跟着来出外勤是为了躲工偷懒。
大力把他摇醒，相玉怔怔愣愣地问结束了吗，于顽把他的鸭舌帽给他扣回去，说道：“回靖宁，你有30分钟收拾衣服。”
车停在相玉家楼下的时候，于顽摸出手机靠在车边。
走的话还是得给别人发个消息吧？毕竟是他带过来的。
手机调至通话界面又退出来，点进短信编辑。
“我是于顽，现在回靖宁了，多谢哈。”
发送成功，相玉也提着个大行李箱哒哒地跑下来。
首都荆宅，荆鸿元坐在竹椅上，难得看见平时没什么表情的儿子对着手机眉眼柔和些许，笑问道：“找到了？是他吗？”
荆澜生放下手机，“是，但不记得人了。”
荆鸿元叹了口气，“也不奇怪，不过这总比劳身的后遗症好。”
一阵凉风送来，荆鸿元轻咳了两声，抬头目光远散至群山，感慨道：“不记得也好，都是些可怜的孩子。”
荆澜生不再接话，面色恢复成与平时无异的冷硬。
下午六点，靖宁市局。
相玉花了20分钟融入了靖宁破案天团的小圈子，高行羡慕地看着他的发色，心里自动ai换脸成自己，被自己帅得笑了出来。
刘杰打过招呼后就拉着于顽到一边，“你说祝婉很快会出现，怎么知道的？”
于顽摇摇头，“我也只是在赌，赌我没看错她。丛万山的死如果和萧栏脱不了关系，那祝婉也凶多吉少。”
“我是挺相信你的直觉，但你怎么把她俩联系在一起的？总有个契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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